公寓和往常一样，安安静静的，不见萧芸芸的踪影。调教沈娜娜
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许佑宁的身体明显有问题，而且，她似乎并不希望他知道。

林知夏突然意识到，萧芸芸说对了，她从来没有接触到真正的沈越川。

已经五点多了，沈越川下班了吧？

咖色丝袜陆薄言听出他语气不对劲，来不及问原因，直接说：“今天简安碰到许佑宁了。”

“芸芸，别哭。”沈越川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，抱着萧芸芸坐起来，“先问清楚怎么回事。”

萧芸芸学着沈越川，把问题丢回去：“林知夏这么快就告诉你了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林知夏很关心的看着萧芸芸，“丢了最热爱的工作，不开心吗？”
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，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离开她的双唇，吻掉她脸上的泪痕：“芸芸，不是那样的。”

“哦。”萧芸芸支着下巴，闲闲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我以前是什么样的？”

出了电梯，一名护士迎过来：

“早。”萧芸芸的眼睛里满是疑惑，“你很累吗？我叫了你好多声，你一直没有醒……”

也许是恶趣味，穆司爵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许佑宁怯怯的样子，正想再吓吓她，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
她对着沈越川的脸偷偷亲了一下，又看了看时间，才发现快要九点了，顺手解开手机的屏幕锁，微博突然跳出来一条通知：

万一他现在心软，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，萧芸芸将来要承受的，就不是不被他信任的痛苦，而是彻底失去他的痛苦。